了,举报那人再把她和祁沐萧的事抖落出来。况且五十万金珠都纳入囊中,答应的事得办到。
寒东宇做了四菜一汤,又烫了壶酒,自斟自饮起来。
“你怎么不给我也拿个酒杯?真是,这酒,不是我存的桂花酒吗!”洛黎起身去找杯子,对面的寒东宇已经换回男装,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怎么,哭丧着脸,死人了啊。”
“嗯。”寒东宇应了一声,又饮尽一杯酒。
昨日来信,本家血书。
十日,怕是十日都等不到了。
“嘭——”院内传来一声木头裂开的声音。
洛黎起身跃至院内,只见一只串信的短箭插在房门上,院中已不见人影。
她取下信,扔给他,“看来他们早就知道你在这里了,你那账本还挺好用的,账本在,他们就不敢动你。”
寒东宇看了眼信纸内容,马上燃尽,苦涩道:“是不敢动我,可动了别人,行了,赶紧吃饭。”
洛黎懒得问这信上内容,看他那张苦瓜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二人席间再无言语。
寒东宇的饭菜很对洛黎胃口,她风卷残云了一番,拍屁股准备走人时,寒东宇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