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
闻声,耳朵嗡嗡作响,头痛欲裂。
寒东宇急忙继续吹奏起玉萧,两种声音融合在一起,难分难舍,瞬时头中疼痛缓解大半。
此时玉萧上已浸染鲜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刚刚的攻击早就遍布细痕,溢着血珠。
这一战哪有胜算?
已是鱼肉躺在刀俎之上,任人烹调。
一个不辩男女的声音从林中突然传出,“寒公子,别来无恙啊,这曲《冷月》吹奏的可是没以前好了。”
下一刻,一个面带白色鬼面的黑衣人站在寒东宇十步开外的地方,左手握着一把独特的双面短匕,约有一臂长,青光乍现,隐隐发亮。
鬼门门主——血厉。
寒东宇冷睨对方,“真是你?呵,还没死呢?”
“你还没死,我又怎么舍得死。”他抬手打了响指,几道身影突然出现他身后。
寒东宇看清来人时,慌了。
“放他们走!此事与他们又有何干?你堂堂鬼门,如今还干拿老幼妇孺要挟人的事吗?”
“哥哥——”一声清脆地童音响起,寒东宇身形一颤。
“寒公子藏的可真深,找他们娘俩,可是花了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