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提前两日来就好了,我就能把你这块和洛堂主那块一同报去做了。”
“哦?洛堂主也丢失腰牌了?”
“是啊,我让她自己又找了几日,实在是找不到了才报去重做的,现在临近年终,工匠那处活多得很,不知何日能做好。要不纪堂主,您受累再回去找找吧。”
“好,兴许是在哪件衣服里,若实在找不到,再劳烦您。”
纪筍出了院,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令牌上北凰堂三字已有些磨损。
他叹了口气,径直出了书画院大门。
……
……
深夜,四夷馆内。
洛黎身着一身夜行衣,向阿努尔勒的房间摸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晚上洛黎和李冉之等人吃饭时,才听闻说自己差点被阿努尔勒拿马匹换走的事,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让他刻骨铭心。洛黎今夜准备了一大包痒粉,准备好好伺候下他。
洛黎凝出真气隐去脚下声息,悄悄地摸到阿努尔勒那一间屋子。屋内烛影斑驳,这都二更天了,他还没休息?
离近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边。
这柔柔弱弱的男子声,好像是江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