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自己又去吃了大半碗,这时头痛才没那么厉害。
“我来看下你的伤。”她往那处瞧去,他现在面容又和从前一样苍白,半敞着衣襟,侧身正盯着自己。
她大窘,先前他没了意识,她还可以若无其事地替他脱衣上药,可如今他醒着,自己这要如何下手?
“你不是要看我背伤么?来啊。”那人突然催促道。
“好……”她走上前,看到他的衣带半解,瞄准地方,闭上眼睛摸了上去。
咦?怎么手感光腻腻的,这……
她半张开眼,发现自己的小手已滑进他的衣襟中,抚上了他的胸膛,吓得急忙抽手。
祁沐萧诧异道:“你就是这样给我看伤的?”
刚刚明明瞄准的是衣带啊……
“这、这是个失误……”洛黎赶忙抽开衣带,帮他宽衣。
他索性趴下,露出的裂伤竟已经愈合七分。
这也太快了吧?!
他们难道在这里待了很久不成?
她到底昏睡了几日?
“怎么?还很严重吗?”
“不,已经快好了,我再上些药膏。”
祁沐萧从储物戒拿出一支药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