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她起身将他推出去。
当自己好欺负的?
昨日只当他心情不好,自己无私奉献了一次。谁知这人恬不知耻,竟趁醉将她剥落干净,便宜占尽。
她差点就把小命搭进去,日后绝不让他再沾半点好处。
祁沐萧见她躺在榻上置气,哄劝道:“不闹了,黎儿,起床吧。今日下午去天穹城,晚上回燕阳。”他顿了顿,抽出一封信,递给她,“出秘境那日,我收到了裴桓两封密报,父皇病倒,已无法理朝。昨日收到宫内信报,诏我火速回宫。”
洛黎闻言心中一沉,简单略过信函,起身撩开纱帐道:“你怎么不早点说,心中言之切切,可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回去晚个一两天没什么区别,我不愿再参与俗世朝政,早有离去打算,走之前将巡查院交给稔潼,亦是不想再管,这次回去便要了结此事,只做一个江湖人。”
洛黎方才心中担心之事,听他说完这句,安心了。
她自与他互诉心肠后,便担心他鸿鹄之志在于王位。
他是受宠的皇子,又身兼朝中要职,亦有“天定太子”之称,太子之位虽不说犹如探囊取物,却也比其他皇子优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