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劫马车还没找到?”
“就找到事发之地,从现场看,人已经被做掉了。”
“第二日睿王进献了草药,你可知?”
“嗯,我有留意,并不全,但是产地对的上。”
“有一种苟芓藤,是南疆特产,产量极少,九州罕见,我亦是拿了极海产的艾薀藤替代,可他轻轻松松就拿出来了。”
“不会吧,三哥不像是这样的人……”
“谁说劫持官运的人目的一定是要加害父皇?”
“那六哥你的意思 ……”
“去查查那批草药是谁挑选的。”
“好。”
二人加快了步脚,走到皇子席位上。
今日早朝与往常一样,依旧是各院协理,按票通过决议。
按照惯例,年岁这几日主议新的一年的赋税工商等事宜。
大部分的时候,这样的决议基本无甚分歧。如今两头做大,那些散党更是放低姿态,做个墙头草,不敢妄加言语。
早朝持续了一个时辰,待下朝时,祁沐萧让允敛叫走,一同过目庆典事宜。
姚相为首,一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七八个官员。工院主事蔡久与吏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