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他的血亲,于情于理不该如此,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姚殷氏清了清嗓子,训诫道:“今日妾身也要说两句,沐萧你虽不是养在我们身边,可你外公每每到你生辰都会给你拜一桌酒席,你可知?尊卑有别,长幼有序,你喜欢洛姑娘我们不拦着,可你也不可擅作主张称她为妻。她与你白日当众宣淫,单凭这一点,她进你府门的机会都没有。”
姚殷氏所言,深得姚应春之心。
祁沐萧丝毫无感,冷声道:“舅母,方才有讲过,我二人是仙门弟子,结成道侣不需长辈首肯。”
姚炳君问:“那你皇子的身份呢?!”
“不要了。“祁沐萧干脆利落,须臾,他补了句:”不,也许本就不是我的。”
“你!!!”姚应春一把抓起桌案上的茶杯,扔了过去。
祁沐萧任其砸在身上,滚烫的茶水湿了衣摆。
“不知那妖女和你讲了什么,迷了心智,能让你连亲人都不要了,真是气煞我也!如今朝堂混乱,外地入侵,你还在这儿女情长,不惜丢下亲王之位置!你对得起你早去的娘和你卧病在床的父皇吗!”
“既然今日亲人同聚一堂,我便将此事说清楚罢,我知祖父意在储君之位,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