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姚应春。”
“此事你可传信告诉师父否?”
“尚未,我这两日联系不到灵翁,师兄若与师父有联系,尽早告知。”
温沅成并未作声,低声“嗯”了一声,随后陷入深思 。
他早就为此事做过占卜。
命理曾显主变一事,他当时并未上心,如今看来,十之八九。
“小五,你可是和那恩宜公主有什么事?我听百草商会的人讲了……”
“我以她安全为筹,换得师娘旧时恩怨,如今事情基本明朗,我亦是要为她做打算。”
“她是祁国的公主,你怕是疯了,才要偷运她出宫……”
“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看着她去送死?北蛮那地方,她的性子,能活到下一年的上元节否?”
“他人之事,你何必沾染脏手。”
“她是秦逸凌的女儿,如今秦逸凌的精铁斩不断……我只能先答应他救走祁瑾仪了……”
“精铁?秦逸凌?”
洛黎淡然苦笑,“又是一段悲情怨偶,师兄你听我讲……”
半个时辰后,温沅成独自离去,一袭白裘没入雪影之中。
洛黎怔怔立在院中,望着沾染月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