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着小姐呢。”
“呸,休要胡说,我和他无甚联系。”她抬手吃了杯热茶,转而看窗外蟹黄色的银杏树洒落了一地,金灿灿的,总想出去转转,可此时凉薄肆意,她这身子板太怕受寒。
去年姨娘走的时候,就是冬日忍不住在院子里多站了会儿,赏了黄梅,病情加重,就这么没了。
她娘亲死得早,爹爹续弦,姨娘待她视如己出,真走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想着想着,不由得落下了泪。
泪眼婆娑,瞧着满院秋色,心有戚戚,却见房檐上一个白衣少年蹲着瞧她,眨了眨眼。
拿帕子抹了抹泪,再看去时,唯有飘落的银杏叶。
是夜,静悄悄。
窗户晃了个人影。
她悄悄起身,半支开窗,冷风灌入,差点咳出来,却又忍不住,只好闷声压抑着。
窗缝伸进一只手,递过来一个油纸包。
“你是瞧不起我们尚书府?总拿桃酥来糊弄我。”她未打开便知道这人送来的是什么,低声斥道,可手还是伸过去接下。
对方趁她不备,伸手握住她腕子,滚烫滚烫的,灼烫她凉如玉的腕子。
“不想吃?那我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