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这样好,也许报仇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他应该是个官,或许,她的血海深仇他能帮上忙。
他也许怕她成亲的时候胡闹,化完妆,又遣人将她小嘴儿堵住,见她披上了红盖头,乖巧坐好,这才离去。
她就这样被堵着嘴,不曾胡闹,乖乖的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在场宾客,亦是无人知晓那红盖头下的秘密。
回了房内,小丫鬟才帮她松开嘴上的带子。
她撩起红盖头,瞧着一抹红的屋子,哪哪儿上面都贴着喜字,一屋子的摆设都带着喜庆劲儿。
龙凤喜烛,莲绣喜被,又想哭又想笑,她索性落下盖头,眼不见,心不烦。
自己就这么荒唐的嫁了人。
荒唐的婚事,荒唐的人。
亲都成了,她还不知道自己夫君姓名。
方才只听别人叫他“柿子柿子”。
她还“茄子茄子”呢。
想到此事,气不打一处来,逐而抖落了裙摆上的红枣、桂圆,滚落一地。
“水,我要喝水!”
一阵脚步走来,水并没有送上。
“我渴了。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