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景象都是实体,大阵以风水之力改变这方天地,的确有趣。”
弦落走在十步开外,回头见他俩磨蹭,催促道:“别愣神 了,一会儿跟丢了我可不一定能找到你们。”
二人对视一眼,紧步跟在她身后。
不出十步,只听身后一声惨叫,洛黎回首,寒东宇已经陷入沙地半个身子。
周围的沙子是流沙,正迅速的由内而外往下陷落。他慌乱不已,把火符丢在一旁,双手扑腾着沙子,弄得沙尘四起。
弦落见状,低声道了句“蠢”,刚赶来,洛黎已经用真气将他拉扯出。
寒东宇此刻披着粉嫩的披风,像个娇小姐似的仰在地上粗喘着气,面色惨白,亦是受到不小的惊吓。
方才他对阵法很是好奇,捏出一张火符走在最后,东张西望没走几步便触发流沙。
弦落俯身见他脆弱胆小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好奇洛黎这样刚强的性子,怎么就和这个软绵绵的男人相识交好。
“洛黎,我有些后悔跟你来了……”寒东宇拍着身上的灰尘,见到几处划裂的破口,惋惜道:“这身锦服可是我刚请徽州绣娘绣好的,等了足足三个月才穿上呀……为了见你特意换上的,现在可好,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