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事,还需细细打算,给我一日修整,后日我们出发。”
“去哪儿?”
“南疆。”
……
……
离岛客栈内的客房中,水木一个人抱着被子在榻上低泣,眼睛都哭的有些肿了。待视线模糊揉成一团时,他抬手擦拭眼泪,不小心碰到折断的鼻梁,不由得又落下几滴眼泪。
寒东宇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他的确好疼,鼻子一直觉得错位不说,隐隐传来的酸痛,让他愈加委屈。
泪花模糊了视线,他轻碰了下自己歪到右侧的鼻子,蓦地,熟悉的感觉接踵而至。
他看到一个女子被吊在刑架之上,浑身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都紧贴着身子。
那凌冽又略带挑衅的目光,入得他心。
是那个叫洛黎的女子?!
他又入梦了?
昏暗的牢房内,另外那个他怒不可赦,鼻梁歪在一处,有些好笑。
女孩虽被挂在那,处于劣势,可她身上不屈的气场,又让他不禁多瞧两眼。
这样倔强的性子,总是要吃亏的。
脑海里莫名飘过这句话,还未等他思 考,便散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