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
“水木,你头还疼吗?我按摩的是不是很舒服呀?”洛黎笑吟吟地,用尽全身解数,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到后面有些醉酒的傻子坐在那小鸡啄米似的,昏沉欲睡。
“苏清欢……你到底是谁……”他半阖着眼,嘴里喃喃几字。
“你说什么?别乱想了,困了就睡吧,睡着了就不困了……”
“嗯……”
专业打岔二十年,并不是吹的。
……
……
同一时刻,莞城主城内最气派的高宅主院里,温沅成着墨色暗纹直裰,手执镐头,在桂花树下优雅刨土。
丹桂暗香幽幽,袖沾余馥。
“公子,您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拱手行礼,不解道。
“有人要上门讨债,自然是刨出些好物贿赂。”
“这树下……”
“是前年建府时酿埋下的桂花酒……”
“您不是说要等一个重要的人来了再启,原来那人是您的债主呀?”少年听得一知半解,抬眼见自家主子玉面含笑,白皙的额头上布满细汗,颊腮晕染,抬手挽起袖口,默不作声,专心刨土。
这样温柔和蔼的人,怎么会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