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讨教驯化灵宠的事。
二人一桌菜整整吃了一个时辰,待酒足饭饱时,二人颊腮上都熏染红晕。
掌柜的黄酒,的确如他所言,忒烈了些。
头儿昏昏沉沉,她看着叠影重重的乾坤袋,掏了半天才摸到一颗金珠。
谁知那头掌柜已经先行接下水木捧出的铜板,正在耐心数着。
“三百二十八枚,一枚不多,一枚不少。”
“嗯?这么便宜?”
她虽有四年没来俗世,却也知道三百多枚铜币其实买不到什么的,就掌柜给他们喝的那一坛子陈年黄酒,酒质清醇,没有十个银叶是买不到的。
掌柜笑笑,遂道:“姑娘,听老夫一句劝,该让男人做的时候就让男人上,何必一人强担着,回头受气吃苦的都是自己,而且对方也比你好不到哪儿去……瞧我那对鸟儿,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补衬,也过了不短的年头。鸟儿都成双成对,姑娘真就铁了心要一人捱下去?”
“前辈,您到底是开食堂还是做婚配的?”
掌柜摇摇头,意欲不明。
“这位公子与我有缘,他付多少我就收多少,本店用餐,皆是秉着缘字,只招待成双入对的璧人,至于婚配,只是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