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现在自己都傻了,你还把希望寄托给他?”寒东宇摇摇头,忍不住地失望。
“也许这次被人打了脑袋,以毒攻毒也没准……”
话毕,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昨日酒后乱事,不但无耻把他睡了,还把这么重要的“贵人”搞残了,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寒东宇沉默半晌,袖笼里的拳头攥得紧紧地,后蹙眉艰难启齿道:“洛黎,我要走了,你跟我一起走吧。”
“你要去哪儿?”
“西北。”他垂首,烛光的打上的阴影让她看不清神 色,只听他继续道:“我不怕跟你讲,这次东行实则来为睿王接洽联盟起兵,如今事情皆已办妥,我尚且需要带一批货回去。”
“什么时候走?”
“最晚八月十六,走水路,睿王殿下说很想你,希望能一见。”
“寒东宇,你不觉得这种谎话很可笑?”
面前的男子耸着肩,须臾,低声道:“是很可笑,可我依旧要一试,毕竟你和睿王关系不一般,兴许愿意去见他一面。”
“会去,但不是现在。你走吧,跟着他好好干,玄机公子的预言想必你已知晓,祁景灏才是真正的九州天子,待他日后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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