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出现,洛黎起初是惊讶,然后便是愤怒。
她要去看看,祁沐萧到底是真的傻了还是装的,当见到半脸肿胀的他吮着手指,蜷在榻上,眼角还挂着泪痕时,心底的愤怒又不争气的逐渐散去。
这样的祁沐萧,卑微、脆弱、粘人,与从前是两个极致。
她信了他是真的傻了。
那样高傲的人,即便为了她,也不会放任自己如此。
“洛黎?我问你话呢……”寒东宇唤了她几声,知道她在走神 儿,遂拿筷子戳了下。
“怎么?”
“你想什么呢?”
她搁下筷子,把碗往前推了推,起身道:“没什么,我去收拾行囊了。”
“哦……”寒东宇默默
洛黎旋即出去,此时日头冒出,一股清爽的秋风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个激灵。
她的脑海从方才开始,便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
楼晓芸当初讲过,祁沐萧这三年并未在王都,后见水木身上的戒刑,再加上今晨慕维所言,基本已印证了他这几年的确并未在王都。
那么他这几年到底在哪儿?
他身上的戒刑又是从哪里来的?
东宫那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