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折腾完这事后,日头刚落,一抹紫色还挂在天际。
洛黎领着他走到码头附近无人的巷内,转身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坐船走了?”
祁沐萧此时正完全沉浸在洛黎刚刚那番话中,完全没注意到洛黎在说什么。
我家傻子。
虽然他不喜欢洛黎叫他傻子,可是他对“我家”这二字很是受用。
心里暖暖的,哪里还记得昨夜洛黎是怎么揍他的。
这头还沉浸在自我的美妙之中,衣襟又被揪起,对上她恶狠狠地目光,忽儿泪就止不住的落下。
滚烫的泪滴在她手背上,某女呆住了。
“哭什么哭,别装了。说,你是怎么醒来的?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坐船走了?”
祁沐萧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某女深深地无奈了。
“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洛黎扔出玲珑镜,装出要走的样子。
傻子果然上钩,急忙道:“是、是成双人的岳掌柜叫的我……他说我被人下了迷药,然后你已经走了,让我赶紧去找你。”
洛黎愣住,万万没想到是那个养鸟的臭老头,难不成自己一直被监视着?
那老头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