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渔夫蹲在江边垂钓,他喜欢闲散,喜欢过自己简单而平静的小日子。”
白骨精疑惑地望着她:“你为何会对他如此熟悉?难道……”
“难道什么?”阎君饶有兴趣地问道。
白骨精有些不爽地说道:“有些非比寻常的故事!”
“不止是非比寻常,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阎君莞尔,好似在故意气他。
如她所愿,哪怕没有任何理由,白骨精依旧不高兴了,白了她一眼,不愿意说话。
“白骨啊……”阎君轻轻唤道。
白骨精沉默以对。
“你莫不是在吃醋吧?”阎君眨了眨笑眼,询问说道。
白骨精将头别到一边。
“还真是小心眼。”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阎君的笑容很少有停下来的时候:“你就不想要知道,我们具体是什么关系?”
“他总不可能是你父亲。”白骨精叹息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呢?”阎君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好像还没有告诉过你,我有一世姓周,名为红袖。”
白骨精惊诧地望着她:“什么情况?”
“我曾经转世过数次,其中的一次,便是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