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不上来。只是感觉，有一股莫名的悸动，如同疯草，在脑海中疯涨。
不知不觉间，他的态度变了，肃然起敬。骨精的目光变了，略微有些仰视。
如他这种内敛清高的人，不会向权贵低头，不会向神圣低头，甚至不会向生死低头，唯有……向学问低头。
不低头，就没法没法作学问。
“白骨大圣，你是一位圣人，思想和夫子一样高。”颜回诚恳说道。
白骨精怎会他眼中的仰望，摇头说道：“我的思想不高，只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颜回以为他说的巨人指的是孔子，忍不住开心起来：“夫子若是知道您这么说，一定会很高兴。”
白骨精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
见他不说话，颜回脑海中灵光一闪，真诚说道：“大圣，我能不能邀请你去书山学海间，给儒门的弟子们，讲一讲您的法理？”
白骨精别过头，不去中的热切：“相信你也清楚，我现在实在是分身乏术，没办法去讲课。”
颜回眼中布满了失望，连道可惜。
绪低落的他，白骨精心中莫名有些不忍，说道：“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就跟着我们走一段西行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