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白。”
看着曹丰年这样明显的变化,常凤英心里越发的相信起之前季北北说过的,他其实并不是傻了,很有可能只是当时一时间被父母的惨状给吓住了的话。
想到曹丰年这样的反应应该是想到之前他亲妈给他洗澡时候的情形了。
想到他没了爹妈之后在他亲爷爷、亲奶奶手里过的那种猪狗都不如的日子。她顿时鼻子有点发酸。眼睛眨了眨,想把眼里涌出来的泪意眨回去:还真是有妈的孩子是宝,没妈的孩子有时候却连根草都不如。
不过幸好他如今到了他们家了。以后不说自己一家有能力对孩子多好,但是怎么样也肯定不能叫他再饿着冻着,再过之前那样衣不遮体的日子了--
感慨归感慨,常凤英手里的动作没停过。
虽然曹丰年异常乖巧的配合,任由着常凤英怎么搓洗都没躲闪,更没闹脾气。泡在水里,尤其是每次新换水,给他重新打上香皂的时候他甚至还露出陶醉、享受的小样子更是逗笑了常凤英好几回。
但是这把个小黑泥人给洗刷到能见人的程度这工程太浩大。来来回回换了几遍水不说,就连香皂都一次性被用了半块掉。更是把常凤英整个人给彻底累惨了。
用她的话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