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芙蓉和李吉利干的。”
看见季爱珍这般茫然无助的样子，季北北心疼了。
她伸手抱住她，低声的把上辈子知道的事情换了个说法说出来：“是前一段时间，我无意中听见季芙蓉和李吉利在背后避开人说话的时候说的。
我亲耳听见那两个说，那巴豆是季芙蓉带来，李吉利给亲手放进你的水杯里，再亲手递给你，看着你喝下去的。”
季爱珍：“......”
她皱着眉回忆了很久，然后终于点了头：“是，你这样说我也记起来了。第一天考试结束了之后，我们晚上回来旅社里对答案的时候，她确实是很积极的帮着同住一个房间的人都倒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