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都傻眼起来。
然后不少人都苦着脸,开始有点后悔、懊恼自己怎么不跟着之前那些见机快的,一起早点也跑了?
“知道我住哪吧?我这会也不多为难你们,如果你们中间有只是奉命行事的,我给你们时间,今天晚上十点之前带着能主事的来找我。
把你们之前,这到底打着什么主意的账,咱们好好的算一算也就罢了。不然......呵呵,当然如果非有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我也不介意。”
看着那些或是惊疑不定,或是后悔不迭的面孔。
牧谨行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既然已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他也已经完全没兴趣就在这空荡荡,连张椅子都没有的地方陪着他们干站着。
于是他说完那些话,抬脚状似无意的轻轻的踢了一下那块,就在他的脚边挨着的,高能有二三十厘米,长宽约半米的石块一脚。
然后又意有所指的看了刀疤脸一眼,直接就带着季北北扬长而去。
“......”
“......”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牧谨行和季北北就这般施施然,只放下这么一段似是而非。说是威胁,却又叫人完全察觉不出有什么“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