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背上的灰衣少年口中溢出的。
终于，当黑驴退到一面石壁边缘之时，才彻底抵消了那爆炸产生的力道，此时的楚晨已经脸色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口中不断的溢出一丝丝溪流一样的血迹，神情萎靡。
只是那一对黑色的眸子却格外的明亮。
只见他身影微微抖动几下，肌肤上流转着一层淡淡的碧色光芒，似乎将在驱除着体内残存的异种力量。
“哇！”
又见到楚晨再次喷出一大口暗红色的血迹，煞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红晕。
此时的少年身上已经沾满了血迹，他却笑了，轻轻的擦了擦嘴巴。
在众人无法置信的目光之中，灰衣少年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轻轻的冲着素衣老者拱了拱手……
“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所有的人都知道，所谓的“前辈手下留情”只是客套话，如果刚才那一击也算留情的话，那这世界上就没有痛下杀手一说了！
不过这一刻众人都没有在意楚晨说是什么的话，众人都呆滞的看着楚晨，没想到他说话竟然还能如此清晰有力！
他不但活着，而且好像也没有彻底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