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乱,李相也因此受到些牵累,临老因这等小事毁了一世的英名,真让人嗟叹不已。”
侯云策笑着打断了王薄,道:“王相所言极是,大家可别小看了这细微之不同。打仗是极为凶险之事,同时也有许多偶然性,若是口令、旗号有些差异,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到在战场上就极为致命,所以说口令、旗号是天大的小事。”
在宰相面前随意插话,这是当年林荣才有的权利。如今王薄已经习惯了侯云策在众人谈话之时随意插话的做法,等到侯云策说完,王薄接着又道:“刚才侯相提议,每个节镇都要派出五个指挥使和两百名精兵到大梁整训,此时新盐政刚刚推行,不少节镇失了一大财源,心中已有怨言,此时又调牙兵入大梁。难免不心生疑虑,如果为北汉、南唐等国所利用,挑起内部不稳,这国事必乱。”
王薄又加重语气道:“兵事,各节镇向来都敏感得紧。请侯相慎之又慎。”
“节度使们多是大林忠臣,如二李一般的叛贼毕竟是少数,圣旨一出,这些节镇若敢不遵圣旨。便与叛乱无异,他们必然会考虑清楚。”
侯云策眼中闪出一片历芒,语气也显得颇有些严历,“我们皆为朝廷重臣,若做事畏手畏脚,前怕狼后怕虎,只怕倒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