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子:“哼!捕头算个什么东西?在老百姓眼里他们披着身儿虎皮,在咱们家眼里和狗有什么区别?想当初咱门那总捕老儿又臭又硬,可最后还不是——”。
“住口!”曾学儒重重的一磕茶碗,眼神 凌厉:“叫你别提你还提!!!把咱爹的话当耳旁风啊?!”。
看到自家大哥急了,曾学武也不敢在触霉头,撇了撇嘴便说到:“大哥~这事别是咱爹真的怂了吧?那从五柳镇上提拔起来的赵宏,还有这个接他班的小子明摆着是何国兴那个老王八蛋的人!咱们难道就这么算了?”。
曾学儒的脸上似乎总是带着几分阴沉:“你觉得凭咱爹的性子这事可能这么算了?”。
“呵呵!我就知道!”曾学武兴奋起来,整个人在厅内来回踱了几圈,那双因为从小修炼掌法而变得比常人更为粗大修长的双手不住弹动:“我就知道!老头子怎么打算的?是让师傅带几个人晚上把那小子全家给做了!?还是弄点东西栽赃给他,等扒了他那身狗皮以后……”。
“让你平日多学着点、看着点你就是听不进去!你连那小子的背景都没摸清楚就在这里瞎想什么呢?”曾学儒看着自己冲动的弟弟恨不得给他一个耳光。
被自家大哥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