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喝了一口,才说道:“诸位掌柜的放心,本小姐不过是在处置贼人而已,”
“什么贼人,纪颜宁你个野丫头,你竟敢这么对我!”韦富仁怒骂道,“我不过就是反对你当东家而已,你就心虚得想杀人灭口吗!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被抓住的韦富仁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他继续骂道:“你这个灾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还差点克死了少爷,宝昌记在你的手里迟早都会毁掉的……”
护卫用碎布将韦富仁的嘴堵住,他只能挣扎地瞪着纪颜宁,那目光仿佛像是要把她吃掉似的。
纪颜宁缓缓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道:“原本想给你个体面,既然你这般不识趣,我便不必对你如此仁慈了。”
她看了一眼紫玉,让她将那些账簿呈上来。
纪颜宁抬头看着其他掌柜的,说道:“我现在就和大家说说,为什么要押下韦富仁。”
有的掌柜刚想说几句,但是又怕她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自己,只能坐了下来,听着她的说辞。
“这是东吴县铺子这两年的账簿还有进出货的记载,以及宝昌记绸缎庄所记录下来对东吴县铺子转货记录,还有东吴县所接触商家在其他铺子的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