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绝望,兄长的不甘,还有煦儿……
她猛然睁开了眼睛,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小姐。”紫玉给纪颜宁斟了一杯茶水,心疼道,“小姐又做噩梦了?”
纪颜宁没有说话,接过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这才缓了一口气。
走了五天,纪颜宁她们终于抵达了沧州。
因着沧州有宝昌记的分店,纪颜宁便带着人住进了管事所安排的院子里。
纪颜宁让管事往沈府递了帖子,明日登门拜访。
她梳洗过后,让管事送来了沧州铺子的账簿,在偏厅里见了管事,将账簿略看了一番。
管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说道:“听纪护卫说大小姐来时的路上所经历之事,真是惊险无比,等大小姐回程之时,老奴再为大小姐添些护卫,如此也安全些。”
纪颜宁道:“不必了,来时无事,回时便无需太过担心。你管辖之下的铺子收益倒是不错,可知宝昌记新出的奖惩之规矩?”
管事颔首:“前些日子吴庚大管家已经派人送来了具体的章程,老奴省得。”
纪颜宁放下了手中的账簿,说道:“这半年里,你管辖之下的铺子收益在同等州郡之中排第四,虽然章程上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