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山冷笑一声:“别以为你否认,这件事就算了,定北侯府的人来我江州寻援军,我们必然不能坐视不理,你若真的不心虚,就让我们去把定北侯给找出来。”
“岑青山,你可别太放肆了!”朱敬和猛然提高了声音,“你以为这里是江州,你想搜就搜?没有上级的手令,私自带兵来我泸州地界,你这是不把我这个四品泸州知府放在眼里!”
岑青山道:“定北侯府的人就在我江州府衙内,若是定北侯出了意外,别说你的品级,只怕连你的小命都保不住。”
朱敬和微眯起双眼,透着阴郁的神 色。
他说道:“今儿我就放话在这儿了,你们江州的兵没有证据,就别想在我泸州地界上撒野,敢乱动一步,格杀勿论!”
他一声令下,泸州府的官兵全都抽出了剑,做防御状。
而江州府的士兵不示弱,抽出剑来,刀剑相对。
局面一时僵住,两方的官兵若是开打起来,伤亡未定,江州府的人未必能安然地在这地界上找定北侯。
僵持了一刻钟左右,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了马蹄声,正冲着他们过来。
众人纷纷转头看了过去,只见两匹快马匆匆上前,在江州府的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