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之人,为何要利用她们!”柳员看着纪颜宁,满是失望。
纪颜宁看着那双失望的眸子,心中不免有些刺痛。
这痛不是因为她在乎,而且替柳羲儿觉得难过。
直到现在,她的父亲还是不愿意相信她。
“无辜,难道我母亲就不无辜吗!我就不无辜吗!”纪颜宁陡然提高了声音,目光里满是讽刺,“在我住进柳府不久,就有人对我下毒,想用当初对付我母亲的伎俩来对付我,可是外祖父当时却不曾相信我半句话,如今有何资格这般质问我?”
柳员看着她那双愤怒的眸子,一时语塞。
“你母亲是个温良恭顺的人,向来不会忤逆我的意思 ,你这性子可半分都不像她。”
纪颜宁冷笑:“所以她才会被害的如此之惨。”
“你!”柳员看着纪颜宁,“不可理喻,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外祖父这是心虚了吗?”纪颜宁问。
柳员道:“你祖母与你母亲的事情过去多年,无从查证,多说无益。你又何苦将你姨母与雨晴害成这般?”
纪颜宁道:“什么无从查证,不过是因为外祖父您心虚,害怕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所以自欺欺人。你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