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颜宁问珍珠。
珍珠摇头:“这个倒是没有问,掌柜说那一日镜渊先生只是望着匾额上的字看了一个多时辰,然后就默默的走了。不过去采薇堂抓药的人多,自然也有问的,但掌柜觉得小姐还是闺阁女子,不宜和他们谈论,所以就只道是东家亲提的字。”
纪颜宁点头,满意这样的做法。
她垂眸苦笑一声,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
毕竟过去了二十年,还有谁会记得她?
更何况字迹相似之人繁多,就算是被认出,只道一句巧合便可搪塞过去。
是她太过于小心翼翼了。
莺儿端了热茶进来。
放下了采薇堂的账簿,纪颜宁又拿起了醉香楼的账簿,她大致的看了一眼,这酒楼虽然只是她手来收集情报的手段,但掌柜何义成倒是将它打理的不错,收益也十分可观。
她看了一眼店中的各项支出与收入,目光突然在购买米款一项停了下来,她又抽出了前两个月的账簿比对,沉思 下来。
纪颜宁问珍珠:“可听闻今年有何灾祸?难不成粮食收成不好?”
珍珠忽而听得大小姐这么问,微微怔住,一时也答不上来。
她是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