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言安瑾,看了她一眼,漠然道:“你的记性可真是好,只见过一次的人居然还能记得那么清楚,难不成是因为比不过颜宁的书法,被我们这种乡下人所震慑到了?
她们江州来的若是乡下人,那她言安瑾连乡下人都比不上,岂不是更丢脸!
言安瑾听得她这么一说,温怒道:“郭心悦!别以为你有个转运使的爹我就会怕你!不过是个四品小官,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郭心悦露齿一笑,说道:“言小姐教训的是,我父亲区区四品小官,自然是不能与二等伯府相提并论,不过听闻言小姐的兄长被人打断了腿,想来应该落了残废,没想到你还有心情出来赴宴,啧啧啧,看来真是兄妹情深呐!”
忠德伯府和定北侯府的冲突早就传遍了整个长安,现在谁都知道言晋忠被人打断了腿,背地里都在议论着。
也正是因为如此,今日来参加郡主府百日宴的只有她和她那个庶出的三哥。
现在被郭心悦这般直白的说出来,言安瑾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她盯着郭心悦和纪颜宁,目光有些不善。
“怎么?恼羞成怒了?”郭心悦这个人向来直白,见言安瑾这般恼怒,却也不畏惧她。
言安瑾咬牙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