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到时候还请王爷帮忙保密才是。”
容澈眸子微闪,说道:“这原本就与我无关,我自然不会多话,但言徵此人,却不是个好对付的。”
她若是想将明目张胆的将言煦送走,只怕言徵不会善罢甘休。
纪颜宁道:“在他的眼里,煦儿不过是毫无用处的傻子而已,即便是煦儿在外面受伤或是走失,于他而已,只是失去一个累赘而已,或许他还应该庆幸。”
庆幸可以没有这个随时可能会被别人发现身份的应家人。
听纪颜宁的语气,对言徵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知道纪颜宁所说言煦幼时是她的救命恩人这种说法并非真话,但是她对言徵的厌恶以及对言煦的关心却是真真切切的。
纪颜宁既然有本事能将户部尚书拉下马甚至将岑青山推上户部的位置,容澈绝对她这个人,迟早要对上忠德伯言徵,只是言徵也不是任由他人欺负的小辈,这两个人会有一番较量。
当然,此时他们正在念着的言徵确实没有闲着。
他在书房里,盯着手下将这些日子查到的事情一一禀报,眉毛紧皱蹙。
从当初言晋忠莫名其妙变傻的时候他便让人查谁最可疑,原本以为是兰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