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煦站在原地,有些愕然。
言徵冷笑一声:“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装疯卖傻这么多年,竟是把我都骗得团团转!”
言煦垂眸,神 色复杂,很快便冷静下来,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若是我没有装疯,只怕活不到今日,父亲何曾管过我的死活,我疯癫与否,于父亲而言,又有何关系?”
“逆子!”言徵瞪着他,“到如今你还是不知错吗!”
言煦迎上他的目光,眸子泛着冷意:“我有何错?难道我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吗,若是知道是你言徵的儿子,我宁愿一出生就死了,也不必再受这么多的屈辱。”
言徵怒视着他,那愤怒的眼神 似乎能把他吞下一般,手紧握成拳,青筋暴出。
言煦见阿忍更加衰弱,也顾不得言徵,直接将人扶进了内室,让他躺到自己的床榻上。
他的房间里很是简陋,就连被子都是旧的,似乎已经用了许多年。
言煦正要出去找大夫,可是刚出房间门口,护卫已经把他的院子里围了起来。
他回头看着言徵:“我要出去找大夫,不然阿忍会死。”
“这个刁奴知情不报,甚至还帮着你隐瞒,死有余辜。”言徵冷漠地说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