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那么理所当然的欺负自己,他也泰然处之。
是他太天真,竟然妄想有一日还言徵和他能够父慈子孝。
这二十年来,他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马车已经跑出去很远,车厢里的珍珠正在照顾着受伤的阿忍,而言煦怔怔地失神 在想着什么。
过了许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言煦正要扶着阿忍下马车,却被纪颜宁拦住。
她说道:“你不必担心,他的伤我会让人治好的,但是你们不能在一起,太明显了。”
言煦不解地看着纪颜宁。
纪颜宁将准备好的披风斗篷给言煦披在身上,然后帮他戴上了帽子,随即下了车:“你跟我来便是。”
言煦回头看了一眼阿忍,虽然有些顾忌,但是他还是选择跟纪颜宁下了马车。
这个是一个府邸的后门。
但是和上次方太医的宅子不一样。
纪颜宁和言煦下了马车,车夫就继续赶着马车朝着前面而去,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这人行稀少的小巷子之中。
她拉着言煦的手腕上前,随即轻轻地敲了敲三下门。
没过多久,便有一个老妪前来,打开了一条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