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的并不轻松。服下此毒之后,会七窍流血,五脏六腑犹如被撕扯一般,痛苦不已,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在半个时辰之内挣扎无望而绝望的死去。”
她的语气很轻,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那个小厮浑身起毛,忍不住颤了一下。
“你……你怎么会知道?”那小厮显然被吓到了,但对纪颜宁有些质疑。
纪颜宁眼眸弯弯,说道:“因为我是这里的大夫。”
那小厮回了心神 ,见她年纪不大,又是个姑娘家,自然不信她是个大夫,可心中仍有后怕,对药铺伙计说道:“我不抓药了。”
说着便匆匆朝着外面直接走了。
珍珠跟在纪颜宁的身后,说道:“小姐怎么有兴致戏弄起一个小厮来了?比起仗杀,或许砒霜喂狗更好些。”
纪颜宁的眸子冷了下来,说道:“他要买砒霜不是喂狗,是给人吃的。”
“啊?”珍珠大惊,“那不就是给别人下毒吗?”
采薇堂的伙计听得纪颜宁这么一说,插话道:“我也觉得他那个人怪怪的,小姐猜的有些道理。”
纪颜宁倒是没有再说其他,那小厮看起来倒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而且他买药的时候还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