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眸子里却有些一股肃杀之意。
原本还在纠结要不要告诉皇帝应文煦的事情,见到他的这副模样,言徵立马就否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现在已经出现了当年的余孽,若是再将此事说出来,皇帝会怎么对他还未可知。
他缓了缓心神 ,双手抬起持平行礼道:“皇上,不如让臣来调查此事,定将背后之人揪出!”
皇帝看了一眼言徵,说道:“如今你在明,敌在暗,你若是想抓他们不易,但是他们对你动手却不是难事,你查不了这件事。”
言徵道:“难不成要交由刑部或者大理寺来查此事?”
大理寺查了那么久的盗窃案都没有半分线索,更别说是将背后之人找出来了。
皇帝道:“此事朕自由定夺,只是希望你不要再让自己身陷囹圄才是。”
那背后的人分明就是想将当年的人一一拔出,现在盯上了言徵,只怕不会轻易松口。
言徵道:“臣听从皇上吩咐。”
“长安最近风大,你也该避避了。”皇帝开口道。
言徵垂眸:“是。”
从御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言徵面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