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昨天晚上的动静那么大,想不知道都挺难。
都察院的御史果然连夜写了弹劾奏章,将定北侯和忠德伯都弹劾了个遍。
言徵被萧少北打得已经下了不了床,自然是上不了朝的,而萧少北则是无所顾忌地带着他那张青紫的脸去上了朝。
看到萧少北的那张脸,众朝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打得实在是太惨烈了些。
皇帝怒不可遏:“萧少北,你可知罪!”
萧少北目光淡然,踏步迈出了队列,低头拱手道:“微臣知罪,微臣不该冲动而动手打了言徵,应该等巡卫营来了将他押下。”
“放肆!言徵怎么说也是身负爵位,怎么可能让巡卫营说押就押!”皇帝的眸子沉了下来。
萧少北说道:“可是身负伯爵之位的言徵带着他的府兵将微臣的侯府围得水泄不通,还扬言要教训微臣,若是巡卫营不能将他押下,微臣又不能还手,那岂不是就任他宰割?”
皇帝冷眼看着他:“任他宰割?你好歹是个侯爵,难不成就只会用拳头来解决事情?”
萧少北道:“微臣只是莽夫悍将,确实想不出什么法子。”
“莽夫悍将?”皇帝冷笑一声,说道,“朕看你是有算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