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便道:“我还是多写两份备用吧。”
容澈道:“不用你来,我会让人抄录几份的,留一份真的即可。”
“好。”应文煦对容澈还是挺信任的。
这个案件倒也不是什么难案,起因不外乎于萧少北带走了忠德伯府的三名中将罢了,那三名中将是由巡卫营亲自带回去给言徵的,当时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伤口,所以并不能判定萧少北对他们用了刑。
而且萧少北抓着三个中将的动机一直都查不出来,他自己一直咬牙说是自己的手下与他们是旧识,就让他们去醒了醒酒。
厉霄云让仵作好好的验尸,最好能查出这三个人死之前有没有中过毒药,只要他们身上查出有被人下过毒,言府便可一直咬着萧少北不放,直言他心怀不轨。
只是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容澈还未将应文煦这张牌亮出来的时候,长安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了。
因为白鹭书院的镜渊先生写了一篇文章,上面写的是关于忠德伯府里的事情,点评了言府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好几件“出名”的事件,直言如此家风,实在令人所不齿,又引申到了家主的责任,乃道言徵“不配亦不该为官”,让这样的品德底下的人混迹朝堂,只会将大魏的风气变得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