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按你说的做,你说我们要如何准备我们都听着便是。”站在纪琅身后的一个小胖团子低声说道。
第一排的小瘦包这回也赞同道:“是啊,要不然我们十二个人要讨论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明日就是镜渊先生的生辰了,再想不出来,我们可就没时间准备了。”
在边角上穿着最为华丽的小公子却轻哼一声,说道:“那他也得想得出好主意才是,若是净出些馊主意,我可不会听他的。”
“都在嘀咕些什么呢!”站在长廊上拿着戒尺的先生朝着他们喊道,“看来你们还是不知道自己的错!再多站半个时辰!”
“不要啊——”这十几个小学童听到先生的话,脸上尽是苦色。
纪琅用手顶着脑袋上的书,脑子里却在想着姐姐的话。
姐姐说送礼最重要就是心意,即便不是实物,只能让人觉着高兴便是最好的礼物。
沈青逸走进这知礼堂的时候,便看见了十几个小学童都顶着书占在院子里罚站呢。
他上前走到了那先生的面前,行礼问道:“先生,这些师弟都是犯了什么错,看起来一个班的学生都出来站着了?”
那先生微微颔首,回答他:“这些学生平日里还行,今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