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留下了这句话,转身朝着自己的大营内走了回去。
留下了两对面面相觑的人马。
“呸,算我们今日倒霉!就当被一群野狗咬了!”定北侯的人瞪了一眼对面的人,转身去操练了。
容澈留下了几个人盯着他们,原本还在吵闹的地方,只听到被仗打板子的人悲惨的哀嚎声。
其实在郢州城,丁振只带了三千人马前来,比皇帝给容澈的一万人马还少上许多,更别提与定北侯的十几万人马相比了。
只是丁家军能如此嚣张,不过就是想抓着萧少北的错处罢了。
现在山高皇帝远的,他们怎么斗长安那边都看不到,过程倒是随便别人怎么捏造,相比较起来,皇帝更信任丁振罢了。
快日落的时候,丁振带着人马回来了。
他不过是去栾河边探查了一遍,并未出手伏击河对面隐藏在山林里的燕兵,即便是萧少北问起来,他大可用时机不当的理由搪塞过去,对付萧少北,他可不能硬来。
只是他刚回到大营之中,就有人把刚才的事情禀报给了丁振。
“暄王实在太偏心了,今日属下还见到他去定北侯那里待了许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人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