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笑容:“世子找我,有何事?”
容方玉眼眸微闪,说道:“看来纪姑娘不适应莱州的气候,竟是生了病。”
纪颜宁道:“老毛病了,终究是死不了便是。”
“我听闻纪姑娘几日前曾出过一趟城。”容方玉问道。
纪颜宁眼眸微闪,知道他此次找上门来所谓何事,她说道:“是,我来莱州城这么些日子,时常会出城游玩,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
容方玉问道:“那纪姑娘是去了哪里?”
纪颜宁抬眸看着他:“怎么,我去了哪里还需要向世子爷禀报吗?亦或着是世子觉得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才前来质问?”
容方玉看着她,神 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那日你去坟山,到底所为何事?”
纪颜宁说道:“我记得早已与世子解释过了,去找故人之墓。”
“故人是谁?”容方玉又问,“据我所知,纪姑娘应该是江州人,母亲乃是长安人,又哪里来的故人会在莱州?”
纪颜宁苦笑道:“世子爷不妨把话说清楚些,这些乃是我的私事,与世子爷无关,自然无需向世子禀报,正如那日世子也不曾告诉旁人去看的亲友是谁一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