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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容方玉的护卫上前禀报道:“世子,郡王来了。”
容澈和容方玉相视一眼,两个人都无言。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院子里灯笼挂起来,整个院子和房间笼罩在一股昏黄的灯光之下。
灯笼和蜡烛摇曳,随风摆动着。
莺儿退到了屏风之后。
容邬是见过她的,若是在这个时候让他看见自己在容澈的院子里,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容邬走进房间的时候,带进了一股冷风,寒意拂过了容方玉的脸,却没有半分的知觉。
“你这是怎么回事?”容邬看向了容方玉,说道,“院子里的都是你带来的护卫?”
容方玉颔首,回答道:“是。”
“你这是想做什么?”容邬道,“暄王来者是客,昨晚你没有参加接风宴,今天又带着护卫闯进你皇叔的院子,你就是这样待客的?”
容澈上前对容邬说道:“堂兄不必生气,世子并未与本王有任何的嫌隙。”
容邬冷着一张脸,说道:“你不必为他开脱,这几日他倒是越发的放肆了,连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容方玉说道:“父王多心了,我过来不过是皇叔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