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开始的毛毛雨,路上的脚印很明显就是他们的,按着脚印的深度来看,他们应该是抬着什么重的东西,才会将路踩踏城那般。
也就是说,库房里的官银很有可能是这些士兵自己搬走的。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这些士兵明明知道偷盗官银乃是死罪,为何要兵行险招,将自己搭进去?
这批官银是新征收的,原本是打算用于修桥修路的。
毕竟黔州城能够让户部从国库里挤出银子来,实在是不可能。
贺璋看见这些士兵,也是头疼得紧,看向了容澈:“殿下,你看是不是还需要拷打验身?”
容澈眼眸微动,说道:“那几个都快打死了也问不出什么来,再拷打结果也是一样的。”
贺璋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这案子实在是棘手。
难怪这黔州换了那么多任的知府。
容澈走上前,站在牢房门口,问里面的士兵道:“那天晚上,你们都是在一起的吗?从未分开?”
士兵们看着容澈,一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没有说话。
“暄王殿下问你们话呢!”贺璋对他们轻声训斥道,“王爷是朝廷派过来主审这个案件的命官,你们最好如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