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肯定那些士兵是被人下了蛊毒,寻常的办法实在难以探查,更何况黔州知府贺璋也根本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
容澈说道:“这样的蛊毒解开可困难?”
纪颜宁道:“不算困难,但是会很痛苦。”
容澈沉眸下来,看来不仅仅是吃药就能解毒。
她道:“背后之人居心叵测,我们还不知道他到底都给谁下了蛊毒,不能轻易的动手给那些士兵解毒,否则打草惊蛇,就会像上次那般得不偿失,我刚才给他们的药方里,都是写治皮外伤的药,里面参杂了些许抑制蛊毒的药,但是看起来不显眼,旁人兴许看不出来。”
容澈颔首,不得不说纪颜宁的做法很稳妥。
他开口道:“这样的毒实在令人难以琢磨,也太过诡异。”
通过蛊毒来控制人的行为,说起来倒是恐怖如斯。
“其实种下这种蛊毒不容易,想要操控他们也不容易。”纪颜宁说道,“想要让中了蛊毒的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行动,得有一定的条件,比如笛子,或者其他的乐器。”
容澈不解地看向了纪颜宁。
纪颜宁说道:“这样蛊虫很难培养,而且进入人体之后三个月左右,中蛊的人就会被蛊虫吞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