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随即行了礼,退了下去。
之前看王爷性子还是挺好的,对人也算得上是和善,查案的时候未曾为难过士兵们,没想到对一个女人居然还能下手这么狠。
容澈将辛祭挂在城门口的事情很快也传到了辛渊的耳朵里。
虽然气愤,但是现在辛渊却是没有办法去找容澈算账。
他的人那么少,容澈对付自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蛊虫也用得差不多了,现在只能避避风头,不去理会那么多。
纪颜宁是在第三日的时候醒过来的,她失血太多,加上本来身体还未痊愈,雪上加霜,要调理自然是需要些难度。
她看着趴在自己床边守候的珍珠,眸子微动,随即轻唤了一声:“珍珠。”
纪颜宁实在是太过虚弱,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珍珠一直照顾着她,有些太累了,睡得微沉,没听到纪颜宁的声音。
倒是袁武似乎是听到了声音,从偏房走了进来。
“大小姐,你醒了?”袁武看着纪颜宁,终于松了一口气。
听到袁武的声音,珍珠这才揉了揉眼睛,惊喜地发现纪颜宁真的醒了。
珍珠欣喜不已,眼泪莫名地一直往下掉,说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