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重伤,信命难保,怎么可能还只是切磋?而且我兄长带过去的护卫,也全都被他们给拿下了,这不是故意要和我作对是什么!他们就是看不惯妾身当这个将军夫人,更看不惯咱们儿子!”
穆远正色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辛氏哭诉道,“除了将军外,整个南诏郡都在说妾身是个狐媚子,还说是妾身害死了姐姐,让公子落得这般境地,所以他们对妾身这般厌恶!早就怀恨在心,如今知道兄长在军中,恨不得拿他来开刀呢!”
穆远安慰道:“这些事情与你何干?我相信就可以了,其他的疯言疯语,不必理会。”
辛氏眼眸微动,说道:“妾身兄长和他们无冤无仇,但是他们居然想要下这样的手,实在是可恶至极!他们今日敢对兄长下手,明日说不定就要杀了妾身!”
“我看谁敢!”穆远一拍桌子,似乎是很震怒的模样。
辛氏又道:“怎么不敢?兄长是您钦定的副将,他们都能明目张胆的欺负,现在兄长生死不明,妾身的心里可真是慌得很,说不定他们接下来杀的人就是我了!”
此时的辛氏或许还不知道,她一语成箴。
穆远道:“你莫要担心,我定然会给你和你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