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不过是个芝麻大的小官而已,他向来都瞧不起,而县里的文史更是比县令还低一级。
让他去那样的地方任职,还不如让他去守城门呢!
“殿下,我知道错了!”朱深立马说道,“我不是故意要算计纪姑娘的,是司徒静心非要我那么做的。”
原本司徒静心许诺他可以有更好的差事,可若是暄王真的将自己送去了圭州,那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司徒府虽然不错,可是和暄王府比起来,完全是不够看的。
两厢比较之下,他自然只能要该怎么做。
众人一听,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司徒静心的身上。
司徒静心的目光看向了朱深,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威胁之意:“你们做的事情,与我何干?”
朱深说道:“是你说只要我们肯帮你整治纪颜宁,你就会让你父亲给我安排个好差事的。”
“你血口喷人,可有证据?”司徒静心冷冷地说道。
她只是许诺了他,却从未留下什么把柄,自然不怕他们反水。
柳青韵见自己的丈夫已经招认,而司徒静心又不肯承认,她自然是要帮着朱深的。
“那个戏班子是你带来的,说要好好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