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让你求暄王别让朱深去圭州,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纪颜宁端起茶杯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这才缓缓说道:“我说得很清楚,如果朱深不去,那么就是三舅去。二选其一,三舅可要想清楚了,确定要我去求暄王吗?”
刚才还笑吟吟的脸一直变得清冷起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柳旸听到纪颜宁的话,脸色涨红,咬牙道:“纪颜宁,你莫要欺人太甚!”
纪颜宁面色淡然:“我又如何欺人太甚了?明明是你们过来求我的,我给你们指了一条明路,给了你两个选择,真是再大方不过了。”
王氏听着纪颜宁的话,也恼怒不已,不答应就算了,居然还这般羞辱长辈,实在是失德。
她指着纪颜宁道:“纪颜宁,你们姐弟两人吃我们柳家的,住我们柳家的,说到底,你们不过就是外来乞食的野亲戚罢了。青韵的事情是她的不对,可她也只是受人蛊惑,明明就是你惹出来的麻烦,为何要她来承受这些!”
纪颜宁面不改色:“是舅舅让我们姐弟住在这里的,而且这个院子是大房的地方,我们的吃穿用度也用不到你们三房的半点银钱,与你们何干?有本事去找舅舅,让他们赶我们姐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