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利害之处,又怎么会真正的退服。”
纪琅说道:“柳青韵的孩子掉了,是她自已自作自受,又和姐姐没有关系,他们居然还有脸求上门,若是我在场,定然不能饶了她们。”
纪颜宁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只是轻笑了一声,不予置评。
看着姐姐不想再提起这件事,纪琅倒是识趣地闭上了嘴,默默地埋头温习功课。
其实这几日都已经将事情传遍了,就连书院里都有不少人在谈论这件事,不过书院里的人早就没有人敢惹自己,更是不敢在他的面前说起什么,不过都是团子他们来问的罢了。
纪琅还是觉得姐姐受委屈了。
当初他就觉得那个司徒静心是个不简单的人,一心想要拆散暄王和姐姐,没想到手段居然如此。
若是找到机会,他定然是不会放过这般欺负姐姐的人。
纪颜宁不知道纪琅在想什么,不过这件事于她而言算是落下了,她知道司徒烽已经将司徒静心带回了府中,不久就会将她一起带回合江,日后能见到的机会少之又少,放她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柳青韵,她日后在朱家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她的孩子掉了,又害的朱深去了圭州,只怕朱家的人对她怨念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