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为时已晚。
容祁听到皇帝的话,眸子里有几分高兴,上前行礼道:“多谢父皇。”
不过就算是案子落到了容祁的头上,容裕倒也不觉得慌,毕竟易行之已经死了,刑部的人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查到这些事情和自己有关。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终于好了不少。
容祁的余光看见了二哥的脸色,看得出来他似乎并不担心,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无人察觉,其实他让翟太尉做的一切,早就被纪颜宁给看得一清二楚了。
他接手这个案件,就一定把真相给找出来。
户部尚书岑青山上前行礼道:“启禀皇上,今年各地的收成并不算好,这次瞋州水灾形势严峻,从国库里一时间拿出那么多的赈灾物资,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皇帝垂眸,说道:“那就想办法筹集赈灾物资。”
岑青山听着皇帝的话,微微颔首,只是眉头却紧皱了起来。
除了瞋州地区的河坝决堤,长河下游也有不少地方开始受到影响,如今受灾的百姓越来越多,要从国库里拿出那么多的赈灾银钱,只怕有些困难。
而且他在户部已经待了两年,时间说长不长,但是对于底下的一些事情也